“只要你想，现在就可以。”他说。“符媛儿，我还是要交给季森卓了，你别太眼红，”程木樱用心灰意冷的语调开着玩笑，“不过你要和季森卓婚外情的话，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只要别弄得我离婚就行。”

换做平常她早就跑了，这会儿留下不就是为了赌一口气嘛，瞅准了机会该跑还是得跑。那个声音总算是消失了。

换一个医生，也是给符妈妈另外寻找一个早日醒过来的机会。他连“离婚”这招都用了，现在面临的究竟是什么形式，他怎么一点也不跟她透露！

听到程奕鸣打电话安排好了飞机，她便对管家下了很强硬的命令：“她不走也得走，绑走不行的话，打晕。”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
子吟没说话只是继续吃，瞧她这模样，程木樱说的话是真的了。“你和我多待一会儿就行，给程奕鸣留下足够自由的空间。”符媛儿抿唇一笑。

从这里到可以搭拖拉机的地方，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呢。秘密约定的咖啡馆。